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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讀《李克紹醫(yī)學文集》,憶《傷寒論》學習之路
          時間:2014-09-16 | 閱讀:
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謹以此文紀念李克紹教授逝世十周年
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谷越濤 口述
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(谷萬里、張梅紅 整理)
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   近日拜讀由山東科技出版社出版,李樹沛、姜建國編撰的先師李克紹教授的巨著《李克紹醫(yī)學文集》,百感交集、思緒萬千,當年與恩師的歷歷往事浮現(xiàn)眼前。一代醫(yī)學大家、傷寒巨擘留給世人的,除了這見諸百萬文字的醫(yī)學結(jié)晶,還有他誨人不倦、誘掖后學、傳道授業(yè)、傳承薪火等諸多方面的感人事跡,使我終生難忘。

              我于一九六二年考入山東中醫(yī)學院醫(yī)療系六年制本科,那一年我們國家剛剛渡過三年經(jīng)濟困難時期,開始貫徹“調(diào)整、鞏固、充實、提高”八字方針,大批高等院校下馬,或壓縮高考招生人數(shù),是解放后全國高等院校招生數(shù)量最少的一年。而那一年的高中畢業(yè)生人數(shù),卻是解放后全國最多的。因此該年的高考錄取分數(shù)線是解放后最高的。山東中醫(yī)學院只招了我們這一個班,僅五十人,所以我們班的同學都深知考上之不易,學習勁頭很大。但大一的下半學期,剛開的由李克紹老師講授的《傷寒論》課,講了約三分之一,我突然患了麻疹病,大齡得麻疹,疹子難外透,合并肺炎,住院一個月,功課耽誤了不少。幸好六三年全國開展學習雷鋒的活動,我的各科筆記,都有同學分工,給我補記。出院后,一邊學新課,一邊補舊課。別的課都好補,唯獨傷寒論難補。光看書、看筆記,有不少地方還是弄不明白,問同學,也難以得到解答。有的同學還不以為然的說:“你弄那么深干什么!”但我總不想馬虎了事,就在課前課后,或李老師在自習時間到教室時,抓緊問問題。但李老師并不馬上給你回答,他總是先問你幾個為什么,你是怎么想的,利用啟示的方法,引導你自己去分析、思考,實在解不開了,他才條分縷析地給你解釋。我往往被問得滿頭大汗,但當最后豁然明白了的時候,得到的卻是舉一反三,觸類旁通的學問。那情景,到現(xiàn)在還記憶猶新。真是因禍得福,一場病,使我耽誤了部分傷寒論的講,但在李老師循循善誘的教導下,一個一個難點,把我引向了傷寒論的堂奧。有的同學知道我在傷寒論上下了功夫,在遇到問題時,因懼于李老師的嚴肅詰問,往往先來問我。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!

              李老師講課,措辭嚴密,邏輯性強,板書條理清晰,這一些,我都一字不漏地像拍照一樣做好筆記。但是,還有更重要的東西,有的同學可能忽略了,那就是他對板書內(nèi)容的解釋、補充、旁征博引、所舉的典型病例、逸聞趣事等等,這些,我都用紅筆記加注在板書內(nèi)容的旁邊,也是一句不漏,像錄音機一樣,這些都是非常重要、非常珍貴的東西,是李老師的寶貴經(jīng)驗、心得體會,是老師思維火花的偶然迸現(xiàn),是某些深奧醫(yī)理的瞬間感悟,也可以說,是李老師對傷寒論天機的不經(jīng)意間的泄露。正是這些東西,多少年來,一直指導著我的臨床,并收到了預期的療效。所以,我敢說,李克紹老師對傷寒論的解釋最正確,能得到臨床實踐的驗證,這是他綜合歷代傷寒注家的解釋,去粗取精,去偽存真,并結(jié)合自己的臨床實踐總結(jié)出來的科學解釋,也是為我的多年臨床實踐所證實的。

              在我以后與李老師的多年接觸中,有時談起這些用紅筆做的旁注內(nèi)容時,有些東西他也記不清了。他反問:“是嗎?我是那樣講的嗎?”我說:“是的,是那樣講的,一點都不差。你當時的表情、手勢怎么樣我都記得清清楚楚。”李老師了哈哈大笑:“沒想到你記得那么清楚,那么詳細,有機會我看看你的筆記。”

              李老師把我領(lǐng)進了傷寒學,促使我在傷寒論的學習上多下了一些功夫,臨床中應用經(jīng)方較多,體會也較多。每次去拜見李老師,見面后三句話不離本行,開門見山我向李老師匯報應用經(jīng)方的體會,李老師微笑著靜靜的著,隨時插幾句,評點幾句,這可是畫龍點睛之語,我都隨時用筆記下來。有時,李老師把他剛發(fā)表的文章送給我,把正在寫的草稿給我看,還謙虛地征求我的意見,其實,這正是我再學習的好機會。

              一九七七年初,李老師的《傷寒解惑論》草稿寫出后,先拿出來讓我看,認真的、謙虛地說:“你拿去看看,有需要修改的、補充的,盡管提出來。”我如獲至寶,多好的學習機會呀!我一邊認真的看,一邊抄,一邊把我的不成熟看法寫出來,連標點符號都不放過。這是李老師最早的一部專著,也是最能集中的反映他學術(shù)思想的代表作。他對我說:“我的主要觀點都在里面了,盡管寫了這么多,最主要的是‘前驅(qū)期’的提法……。‘古為今用’部分,你用經(jīng)方比較多,多補充些典型病案。”我所補充的病案,后來都見諸于這本著作了。事前,我已在給李老師的信中說明:“這些驗案都是在您的學術(shù)思想指導下取得的,請一定不要寫上我的名字。”但李老師還是一一注上我的名字,這是對我在學習傷寒論上的肯定和鼓勵。當我把原稿送回李老師后,李老師很快就給我回了信:“謝謝你對本稿看得是如此仔細,連個別錯字都詳為指出。所指出的共有24點,大部分都很正確,都已照收。只有幾點,再向你說明一下……,其余,全部照收。”多么謙虛博大的胸懷,如此看重他的學生的管窺之見,這使我在傷寒論的研究和應用中,受到很大鼓舞。

              《傷寒解惑論》即將付梓前,我又一次去拜見李老師,那時他還住在簡陋的紅磚平房里,我們在門前用一塊小水泥板架起的“茶幾”旁交談。他說:“出版社不想用這個書名子,提出來叫改改。”我問:“為什么叫改書名?”他說:“嫌這個書名不好理解,不通俗,出版后影響銷路。”我說:“出版社想叫改成什么名字?”他說:“想叫改成什么‘傷寒論學習淺談’、‘怎樣學習傷寒論’。”我說:“這名字夠通俗的,但不能反映書的內(nèi)容。這本書并不是講學習法的,而是對歷史上在傷寒論的研究上存在的許多疑問,進行了詳細準確的解釋,的確起到了發(fā)蒙解惑的作用,名字不能改。”李老師堅定的說:“對,寧肯不出版,名子也不能改!”那種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錚錚鐵骨,再一次表露出來。

              《傷寒解惑論》出版后,李老師用毛筆在書的扉頁上寫下“越濤存閱”四個字,贈送給我。他微笑著,用慈祥的眼光看著我:“越濤,這里面也有你的功勞。”我馬上說:“不,不,我不過盡了點做學生的責任。”

              《傷寒解惑論》出版后,立即在國內(nèi)外引起強烈反響,給予高度評論,為此,時任《山東中醫(yī)雜志》和《山東中醫(yī)學院學報》主編的叢林先生,匯集四面反響,八方評議,在《山東中醫(yī)雜志》上予以摘要選登,其中也有我在寫給李老師的信中對《傷寒解惑論》的一段評論,這些都不是泛泛的溢美之詞,而是傷寒論研究者和經(jīng)方實踐者的真實體會和感悟。

              一九八六年四月,文革后科學的春天已經(jīng)到來,各種學術(shù)活動逐漸開展起來。聊城地區(qū)中醫(yī)學會準備召開一次全區(qū)中醫(yī)學術(shù)交流會,我力主邀請李克紹老師來聊做學術(shù)報告。我負責來往接送和招待。學術(shù)會議安排在軍分區(qū)大禮堂,到會人數(shù)之多,出乎預料,可說是空前絕后。李老師的膠東口音,成了交流的障礙,我馬上到講臺上,對不明白的字音進行“翻譯”,使這次收到了很好的效果。李老師的學術(shù)報告對提高聊城地區(qū)的中醫(yī)學術(shù)水平,起到了很大作用。

              學術(shù)報告結(jié)束后,在招待所休息時,我備下筆墨紙張,請李老師題詞留念。李老師提筆稍加思索,飽蘸墨汁,揮筆寫下遒勁有力的橫幅:“祖國醫(yī)學,妙機其微,即是科學,亦有哲理,愿我同仁,朝斯夕斯,發(fā)揚光大,自強不息,造福人類,余日望之。”寫畢,意猶未盡,自語著說:“我再給你寫一幅。”不一會兒,我企盼的條幅展現(xiàn)在眼前:“人一能之,己十之;人十能之,己百之。果能此道矣,雖愚必明,雖柔必剛。”短短數(shù)語,體現(xiàn)了老師對學生的殷切厚愛,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剛強意志。會后,李老師又光臨寒舍,他說:“我早想有機會來聊城看看你的住處、環(huán)境、生活情況。”閑敘之后,我又取出特備的留言簽名本,請李老師簽字,李老師給我寫下了:“讀破萬卷書,才算學習;胸無半點塵,方可臨床”的教導。寫畢,他又給我講解:“塵,是指各種條條、框框、成見、偏見、不成熟的經(jīng)驗,頭腦里如果被這些‘塵’占據(jù)了,就不能面對千差萬別的具體病人,進行細致入微的辨證論治。帶著這些‘塵’去臨床,你的頭腦就僵化了,就不可能獨辟蹊徑,出奇制勝。可我們大多數(shù)醫(yī)生胸中的‘塵’都比較多,那在臨床上是很難搞出名堂的。”老師的題詞,我一直懸掛室中,成為我一生的座右銘,激勵著我窮畢生精力,去探索祖國醫(yī)藥學這個偉大寶庫。在40年的臨床實踐中,我不斷實踐著李克紹教授的《傷寒論》學術(shù)思想,用“以最少的藥味和劑量,取得最佳的臨床療效”來要求自己,反復錘煉中醫(yī)的辨證論治水平,善用經(jīng)方、屢起沉疴,取得了良好的臨床療效,發(fā)表了多篇有關(guān)《傷寒論》的學術(shù)論文,其中《熱入血室證》一文被選入全國高等醫(yī)藥院校教材第五版《傷寒論講義》中。

              一九九六年七月四日上午10點,我正在病房查房,得知恩師于七月二日病故的噩耗,我立即交待了工作,馬上乘車趕赴濟南,去參加恩師的追悼會,在千佛山醫(yī)院見了恩師最后一面。一代傷寒大師與世長辭了,他留下的以《傷寒解惑論》為代表的大量著述,成了傷寒論研究的一個里程碑。

              從一九六二年考入山東中醫(yī)學院,入道學中醫(yī),到今天整整四十四個年頭了。從只知道甘草甜、黃連苦,到今天成長為一名全國老中醫(yī)藥專家學術(shù)繼承工作導師、山東省名中醫(yī)藥專家,除了自己的辛勤努力、刻苦學習外,更重要的原因,是因為我站在了李克紹等醫(yī)學大家的肩頭上,才得以嶄露頭角。但我深知,在中醫(yī)藥學這個偉大寶庫面前,我還僅僅是一只腳在這個寶庫門檻的里邊,另一只腳還在門檻的外邊。一方面為能在汪洋大海般的寶庫的海灘上,有幸撿到幾只美麗的貝殼而歡欣鼓舞,一方面又為我至今尚未能窺見這偉大寶庫的全貌,而深感內(nèi)疚和遺憾。我只有努力發(fā)揚前輩的敬業(yè)和拼搏精神,在有生之年,為祖國醫(yī)藥學的繼承和發(fā)揚鞠躬盡瘁,才不辜負他們的諄諄教導和辛勤培養(yǎng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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